B体育-欧国联四强刺激战役展开,谁能笑到最后
早餐店的肠粉蒸架冒出了白雾,熙熙攘攘的人群在狭窄的街上拖着困倦行走,A市忙碌的早晨开始了。
丘宛晴六点一过就起了床,套上白衬衫、黑短裙,把头发随随便便往脑后一卷一固定,再围上围裙,开始煎蛋、切吐司、热牛奶。
“大姐,早餐好了没,快迟到了啦!”大弟从卫生间探出一个头来,嘴里还含着牙刷。
“快啦快啦,别催。”丘宛晴手忙脚乱地把煎蛋盛到盘里。
正忙着,小妹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一边揉着朦胧的眼睛一边问:“姐,我的水手裙在哪里?有小熊的那个。”
“衣柜左边第三层从上往下数第四件就是B体育了。”丘宛晴回答着,转头一看她还没洗漱,就急了,“丘宛君,都快七点了你衣服还没换,活该迟到罚站。”
丘宛君被骂了一通准备乖乖去换衣服,经过客情,却被老二毫不客气地用两个指头,在丘宛君的脸色捏了一把,留下两个红红的印子。
“哇”的一声,丘妹妹就哭起来了,指着始作俑者向着丘宛晴控诉,“姐,姐,二哥欺负我!”
丘宛晴正端着早餐出来,见状,想敲那坏小子的脑袋却腾不出手,只好气恼地教训:“二弟,罚你今早没有培根吃,全都给小妹。”
小妹得意地笑逐颜开,老二对着她做了鬼脸表示走着瞧,然后摇摇摆摆往卫生间去了。
三个孩子总算不闹腾了,丘宛晴一看时间,快七点半了,就要赶不上车了!她把围裙一扔,拎起包包,也顾不得吃早餐,急急忙忙地下楼赶公车。
丘宛晴每天过得都像打仗一样。只是个公司的小文员,却养着三个孩子,大的高二,小的两个只上初中。
花出去的每一分钱都要扳着指头算清楚。她永远只在傍晚买菜,买的水果一定是特价处理的,遇上超市大减价时总能看见她和三个孩子推着车和一帮师奶们狂抢。
最要命的是房租,40平的破房子夺去了她一半的工资。包租公黄着一口牙,催租的时候还要趁机占她便宜,摸摸小手,捏捏屁股,每次她都咬着牙,笑脸相迎。
想着想着,刚走到转角,就瞥见黄色小巴士就要开走了。
“哎!等等!”丘宛晴拔腿就往前冲去。
要是赶不上车,她铁定要迟到了。一迟到,年终全勤奖就泡汤了!那意味着,筹谋了好久的全家旅行又要遥遥无期了!
虽踩着高跟鞋却健步如飞。近了,近了,还差一点,她就要拍到巴士的门了……
可就在这时,一只强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。
她随即跌入了一个陌生的怀抱,清爽的男性气息让她的心忽地跳动了一下。
一抬头,对上了一双冰冷的眸子。那里深不见底,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恨意?
可她根本来不及问些什么,一块白色的湿布蒙上了她的口鼻,她只简单挣扎了一下,意识就逐渐模糊了……
“二少,怎么处理?”阿威抬着晕倒的丘宛晴等候指使。
凌仲煊看着那张白皙光滑脸,眉头微皱,可很快又面无表情了。
“带去黑室。”冷冷的声音,不带一丝感情。
丘宛晴是被冷水泼醒的。狭小的黑屋,潮湿的霉味混着烟味,青苔蔓上了墙壁。头顶悬着一盏昏黄的灯,布满了灰尘,却清晰地映出了墙壁上血红的两个字:苍龙。这两个字刺痛了丘宛晴双眼。
没有A市人不知道这两个的含义。
苍龙国际,A市最大的财团,地盘遍及港岛、九龙和新界。业务横跨黑白两道。
苍龙国际的总裁,人称“二少”的凌仲煊,更是个既令人怨恨又令人敬佩的人物。恨欧国联四强刺激战役展开,谁能笑到最后他的心狠手辣、无恶不作,敬欧国联四强刺激战役展开,谁能笑到最后他的一手遮天、振兴A市经济的能耐。
“苍龙”要对付一个人,手段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。就在前一年,二少凌仲煊亲手干掉了他的对头,“伏虎”的掌门人贾大山。贾大山下场极惨,连尸首都找不到,整个人如凭空消失了一般。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情是凌仲煊做的。
警方把凌仲煊请回去喝茶,以各种理由加长拘留期,可最后,愣是一点证据也找不到,警察司长只好赔着笑脸,恭恭敬敬地又把凌仲煊送了出去。自那以后,在A市无人再敢与“苍龙”争锋,也无人再敢惹凌仲煊。
可是,“苍龙”为什么要绑她啊!她丘宛晴只是一个与人无害、每天勤勤恳恳地上下班,以把三个弟妹养大成才为最大梦想的普通人!一想到这,丘宛晴委屈地死命挣扎起来,被胶布蒙住的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。
这时,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修长挺拔的人影。他穿一身剪裁精良的白色西装,衬得脸色那双绿宝石般的眼睛更加清透莹亮。线条完美的脸上,是寒冰的神色,只轻轻一瞥,就能把周围冻成荒原。
他靠近,撕下了丘宛晴嘴巴上蒙着的胶布,也松开了绑着她的绳子,可眼里没有任何救助的感情,仍然一片冰冷。
丘宛晴本能地往后一缩,战战兢兢的问:“你是谁?”
“你居然不记得我了。”他靠近,凌冽的气息席卷四周。
“我……没有见过你。”丘宛晴惊恐地继续往后缩着,可后面是一大堵墙。
“那这样的话,你会记得吗?”说完,凌仲煊一下子把丘宛晴按到墙上,还不容她反应过来,就用唇把她的惊呼封在嘴里。冰冷的薄唇毫不留情地在那片娇嫩的粉红上蹂躏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丘宛晴捶打着他的肩膀,可他却如泰山纹丝不动。他碧色的眼眸里,冰冷似水,深埋着她所不理解的情绪。
反抗的呜咽声极大地刺激了凌仲煊的神经,一股潜藏的野性,夹带着的浓浓的恨意翻滚上了心头。
只想撕碎一切。
突然间,凌仲煊的大手一用力,把丘宛晴一百八十度翻转。
“呀,痛……”丘宛晴的额头重重磕上墙壁,粉嫩的脸颊被狠狠压在冰冷的墙壁上。
“你……你要做什么?”丘宛晴用手撑着墙壁,想要把后面压着的人墙给推开,可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,只是增加了两人之间的摩擦,让温度升得更高。
“既然你都不记得,那就让我好好帮你回忆一番。”凌仲煊嘲讽的语气,让丘宛晴从脖子寒到脚跟。
下一瞬间,白色的衬衣被扯开,扣子一个个掉落,碰撞到地面,发出冷清的声音。
“啊!住手!”丘宛晴白嫩如象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,姣好的身段足以让任何男人屏住呼吸。
碧色的双眸扫过她的娇躯,那绿色瞬间被点着了一团火,又浓烈了几分。他吻上她黑色的长发,鼻息所及,是一片芳香。
而他的吻,若有若无,好像带足了电力,吻得丘宛晴一阵晕眩,酥酥麻麻的感觉,让她几乎无法思考。
“停,停下……”她的挣扎也变得如此无力。
“记得吗?我曾经夜夜这样抚摸你。”凌仲煊附在她的耳边说,声音沙哑而低沉,呼吸浓重而炽热。
“我,我……我不认识……”没等丘宛晴说完,凌仲煊用濡湿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,温热的感觉化作一阵阵快感,让她所有抗议都化作了忍耐的呻吟。
丘宛晴扭动着,她极力想逃离这迷情的陷阱,可身体脱离了大脑,在一阵阵忽有忽无的酥麻中沉沦,隐隐约约只想渴望更多……
丘宛晴快要崩溃了。尽管她的理智极力抵抗着,可身体却如一个叛徒,被激起的欲望叫嚣着,源源不断做出让她羞耻的反应。
而快感在这一种羞耻感中,却如疯草一样快速蔓延了起来。她的艳唇抵御不住,逸出娇吟。而眼睛,却滚下热泪。
“不觉得羞耻吗?你的身体可是忘不了我。”凌仲煊如一个胜利者,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。
“放开我。”丘宛晴用仅剩的理智,艰难地吐出这三个字。
“不可能。”凌仲煊松开了支撑着丘宛晴的力量,向后退去。
失去支撑,腿一软,她一下子跌到在地。一双无辜的大眼,犹含着泪水,惊恐地看着他。
他的衣衫没有混乱分毫,俊美的脸上仍是冰霜般的神色。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缩成一团的她,如一个天神。
怕再次被欺负,丘宛晴赶紧把衣服扣好。
可这时,凌仲煊拍了拍手掌。不一会,门外走进来两人。一高一矮,都一脸凶相。
“剩下的交给你们了。”凌仲煊冷冷地下令。
“是。”高个子说。
“哈,保证完成任务。”矮个子补充,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,从进门开始就一直盯着丘宛晴。
丘宛晴被吓得连话都不会说了,如一只被逼到死角的小白兔,眼睁睁看着两只狼一点点逼近,直到黑暗笼罩了她所有的光明……
厄运才真正开始。
阿威,也就是那个高个子,又把丘宛晴绑了起来,一张牢牢的胶布封住了丘宛晴求助的哀鸣。完了,他招呼矮个子:“双喜,看你的了。”
双喜是个玩性很重的人,他打量着丘宛晴,手里的瑞士军刀一点也不安分,开开合合,仿佛在找着她身上最适合的落刀点。
死也要当个明白鬼呀!丘宛晴晃动着脑袋,企图蹭掉嘴巴上的胶布。可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,像一直无力的受伤的小兽的悲鸣。
“姐姐仔,你皮肤不错。”双喜的刀贴上了她的脸,湛凉的刀锋在她薄薄的脸皮上来回游走,只要稍微加重一下力气,她的脸就会留下永久的疤痕。
仿佛等待着凌迟,丘宛晴紧闭着眼,心里扑通扑通,腹部因为紧张而剧痛起来。可等呀等,双喜却把刀锋一转,一路向下,抵到了她细嫩的脖子上。
双喜拿着刀在那上面轻轻摩擦,轻轻地一去,轻轻地一回,来来回回。
丘宛晴紧张得已经能听见脖子动脉里血液流动的声音,她甚至不敢吞咽口水。
她要是就这么死了,弟弟妹妹怎么办?老大平时只会读书,哪有能力赚钱?老二每天晚上都踢被子,死了谁给他盖?老三只会搞破坏,就别指望她打理家务了。她死了,他们也该等死了。想到这,丘宛晴眼里留下滚烫的热泪。
双喜见她的衣服乱七八糟,用刀挑开了那本来就脆弱的衬衫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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